岁枯荣

未完待旭

陈泗旭走的那一天,天空昏暗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我站在楼上透过玻璃望出去,陈泗旭拉着行李箱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临上车前他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掏出手机低头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放在口袋里手机嗡了一下,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看着他上了车拉上车门直到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无力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瞪着眼睛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内脏像是被挤在胸腔伴随着每次呼吸都带来巨大的痛苦也不知道蹲了多久双腿已没了知觉。

我和陈泗旭完全熟悉起来是因为吉他,从很小我就想着要写一首属于自己的歌,那一天刚刚结束训练路过录音棚听到里面有吉他声传来忍不住好奇推开门走了进去,陈泗旭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吉他嘴里哼着一些声音,他似乎没注意到我直到他停下动作一抬头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瞪大了双眼,看了我半天犹豫着喊出

“张真源儿——?”

那是我第一次清清楚楚听到他喊我名字,或许是刚刚练完歌再加上他还未完全变声的嗓音我听的心里一颤酥酥麻麻的,他似乎察觉出来了我的想法将吉他递给了我,我抱着琴坐下琴把上还留着他手掌余温我试着弹出几个音,陈泗旭冲我点点头我深吸一口气认真的弹起了吉他

小朋友的友情往往就很简单,从那天开始我和陈泗旭便天天在一起一有时间就抱着吉他钻进录音棚抱着吉他哼歌,逐渐我们一起上综艺,他们问

“陈泗旭是谁啊”

我总是认真的回答“陈泗旭是张真源的朋友呀”

后来起起落落,陈泗旭发下最后一篇微博决定离开,出发前的一夜我站在陈泗旭的门前话梗在后头像刀片一样,吐出来疼含着也疼。

再后来在兄弟们和工作人员的嘴里陈泗旭像是一个禁词无人提起,陈泗旭偶尔会发来微信问我近况,我说了一大串后每次等他回复都是个漫长的都等待,他临走前的那个语音我一直没点开,我或许早已猜到了里面的内容只是没有勇气罢了

《少年突变之战》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李总问起了打歌舞台要请谁,宋亚轩拉下口罩冲我做了个口型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重复了一下,我才看清他说的是陈泗旭,我下意识的摇摇头拉起口罩没在继续

回到房间我在床上躺了很久,拿出手机我点开微信一直划到1.18号,点开那条语音,先是陈泗旭沉重的呼吸七八秒过后我听到里面说

“真源儿,我喜欢你”我点开微信一直划到1.18号,点开那条语音,先是陈泗旭沉重的呼吸七八秒过后我听到里面说

“真源儿,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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